麻利的点了点头,好奇地看着夏怀若,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她一直很在意那些,于是回到昆仑之后便去了沼湖。去之前还好好的,可回来的时候就跟丢了魂似的,我和池池问她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她也不答,只是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晚上。”夏怀若说着又回头看了几眼,那个显得有些娇小的少女失魂落魄地坐在一张餐桌边上,除了叶晚池,再无人上前。
苏子有些不解地说到:“可只是这样的话也不至于过了那么多天还是如今这副模样吧?”
“当然啦,我还没讲完呢。”她瞟了眼苏子,示意对方安静听自己讲,接着又撩开袖子看了看腕上的石英表,大约是所剩的时间不多,于是她向两个少年凑近了些,飞快讲了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后面比赛的时候发挥失常,虽然没输可却错漏百出,要不是还江行歌捞她,只怕是不一定能拿下那一轮。”夏怀若说到这里稍停顿了几秒,喘了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
“要是平时也就算了,无非是被江行歌那个木头训两句,可偏偏那日不知怎么回事,阙阙的叔父,江氏长老江屿之竟也在观赛。那一轮方才结束,还没等到阙阙和江行歌下场,他便上前命阙阙把剑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