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从燕京到胡蒙,遥遥数千里,此番若悄然出逃,必然走不得坦途官道,这样马的速度优势就发挥不出来,而且切莫小视了燕国的情报网,我胡蒙这些年来南下都没能取得有效的战略成果,可想而知这其中燕国的情报网有多么强大。”
可列赞许地看了这位作书生打扮的随从一眼,赞同道:“安古洛说得在理,贸然出逃只能是自寻死路,为今之计,只能去走走关系了。”
“备马,去见安平君。”说完,可列就往门外走去。
……
锦然今天心情也不太好,从朝会下来之后,就在中书省对着一干官员发了一通脾气,处理完事情之后,又一路阴着脸回到府上,搞得安平君府上下数百人心中都是惶惶不安。
此时的锦然正把自己关在书房生闷气,虽然对着百官发了一通脾气,但心中的郁结并没有解开多少,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说出来的。
对于一个常年手握重权的人来说,要想让他一夜之间就放下自己手中的权力,安心做一个富家翁,是有多么的不甘与不愿,因为那样风光不再倒是其次,若对方锱铢必较,那等待自己甚至包括自己的家族的,都将是万劫不复的境遇。
所以这些年锦然一直在犹豫,也在尽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