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动担当起了燕书以为君之道的先生,然而这一切在君权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他还是成了挡在雄主面前的权臣。
所以锦鸿现在很理解老爹的难处,但这些难处背后,老爹有没有更深层次的想法,他不知道。
同样的,他也有些看不清燕书以了,他不知道燕书以现在还有多看重几人的情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举起屠刀,但能肯定的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将刀对着他的。
“这件事你放手去做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爹现在还能给你撑着。”这是老爹在自己离开书房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是背着自己说的,可能是在瞧院子里的那颗老槐树吧,老爹说那是娘留给鸿儿的玩伴,岁数和自己一样大,现在想想,确实已经很久没去找它玩了。
但这句话表面上是体现着一位父亲对儿子的关爱,其实更多的是一位臣子对于忠君报国的挣扎。
想得多了,就会有些伤感,锦鸿强自按下想要翻滚出来的眼泪,一声“哎呀!”让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蹩脚马或许真的有点蹩,直直的大道偏偏走斜了,走斜了也就算了,偏偏还把过路的人给撞了,所以现在锦鸿已经站在那人面前一个劲的赔着不是。
“我说你这人怎么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