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的酒最是醇香,哪里哪里的烤鸭香脆可口,一打开话匣子,就想关不上了一样,滔滔不绝的给锦鸿报上来一大堆。
锦鸿听了这一大堆消息,很有主见的将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全部过滤掉,只记住了县城西北的蔡家酒肆和东边的楚县柳鸭子。
看柳如是的神色,似乎那柳鸭子与他还挺熟,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竟是邻居,一个院子里的,古时候生活在一个院子里的大多都是从一个祖宗分支下来的,所以姓氏往往也都是一样。
柳鸭子和柳如是他爹是一个辈分的,知道到了他们这一代,也差不多是隔了五六代了,所以虽然还有些亲戚的名分,但也只是属于乡邻之类,算不得自家人。
“也不知道他家的铺子还有没在开,反正昨年他家也挺惨的。”柳如是心有戚戚,似是又开始陷入那段悲惨的回忆中去了。
锦鸿没有打扰他,在一边盘算着,根据柳如是所说,道士可以去柳鸭子那里打探一番,但愿那铺子还开着吧。
正沉思间,窗外一阵锣鼓喧天的吵闹夹杂着几声怒喝把两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惊醒,柳如是率先从窗口看去,一向温和的脸上怒容陡生,让对面的锦鸿心疑不已。
愤怒的柳如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