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面色中有着几分绝对算不上害怕的情绪。
那是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期待和激动。
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在白轩提起还有一只S级宝可梦即将到来时候的害怕。
她只是期待着。
期待那个在门外轻描淡写的说要带她离开魔都的青年。
期待着即将会发生的从没有遇到过的一切。
听起来有几分畸形。
但是,何尝不是因为那份依赖?
在这让正常人不知所措的灾害即将到来时,有一个青年云淡风轻的说着:不用担心,我带你走。
这难道不是一种呵护吗?
曾几何时,她相信那个现在已经位于华夏顶端的男人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但是——因为母亲的过世,那个男人彻彻底底的摧毁了她对他的崇拜。
也摧毁了她的家。
她开始变得自强,也开始变得独立,同时还给予了自己的妹妹一个家。
但是......这些年中,却从来都没有人让她体会到那种缺失了父母后的依赖。
哪怕是周宾鸿也不行。
但是现在,白轩给了她这份依赖。
哪怕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