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大,会吞了他的股份的,我说问他,你不是说有做婚前财产协议吗?他回答说他咨询过,如果李韵茹卖了股份跑了,也没法追究她。”
“……”
“被告律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张法官看向商洛宇。
“审判长,我没什么要问的,但针对陈老板的证言,我有话要说。”商洛宇手上早就拿着一大叠东西,
“证人前面的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谢永辰先生本人说话、做事都让人觉得在开玩笑,且他和陈老板只不过是供应商关系,陈老板所述也都非正常场合,不是喝酒、吹牛就是哄女人的时候说的,这种话的效用大家都清楚。”
商洛宇举起他手上的那叠材料,“陈老板为了证明谢永辰先生所说的不是假话时说了一件与本案谢永辰另一个身份密切相关的事,而这件事恰恰可以证明谢永辰先生所说的的确是谎话。”
商洛宇停顿了半响,下面心急的人已经咕哝出来,“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呀,吊人胃口又不说了,急死人了。”
这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法庭上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法官们绷的脸都差点破功笑出来,张清芬用眼神剐了一下商洛宇,示意他见好就收。
商洛宇亮津津的眼神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