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签完都下班了。”
“是呀”,黄一曦顺手拨起一根野草,在手里折来折去,“每次签笔录都那样,就算是最后签,还有书记员得等呢,我就经常想,要是只叫一就好,最好再改个姓,丁一最好,卜一也行,实在不行叫黄一也好,都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觉得可行。”
看着这个叛逆孩子正在琢磨改姓问题,商洛宇赶紧挽救,“叫一不好,笔迹司法鉴定可复杂了,就一横,怎么签定?”
黄一曦哼了一声,“我又不干坏事干么要鉴定笔迹,签字很爽就好。”
“……”
黄向东一脸佩服地听小姑姑说什么笔录什么鉴定,突然听到对面田埂上有个老奶奶冲着黄一曦喊,“小曦儿,你回来了?你妈呢?”
这一路上打招呼的也有好几个,但黄一曦少年出去都是认识但不太熟悉,唯有这个杨婶婶和她很熟,因此黄一曦特意跑过去,“我妈人不舒服这次没回来呢,她说遇到您和您说下过年再回来看你。”
林舒芳寄回来的东西里有一份是杨婶婶的,此时应该还没送到她手里,黄一曦也没提起,听说林舒芳只是感冒发烧,杨婶婶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我过几天要回娘家,到时再去看她。”
杨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