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算了,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再说也算是师徒一场,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去告路一凡以律师名义从事业务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呀。”
黄一曦就不相信了,路一凡帮薛绿波做那么多做事,手上就没她一点点把柄。
张素英站起来拍拍手,还是觉得手粘得很,打算去洗手,丢下一句“好处多得很呀,听说她和白水银行签了一份顾问协议,一年二十四万的顾问费,但是需要派驻一个实习律师到行里上班,现在这个时节,她哪有找有经验的实习律师去上班呀,所以路一凡这不是正撞在她枪口上吗。”
至于薛绿波,她天天洋洋得意,说她上面有人,能量那么大,几个人能轻易扳倒她。
“这也太过份了呀,虽说路一凡不地道,可罪也不当如此地步,难怪路一凡说要她赔命了,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呀。”黄一曦拍案而此,“所里其他律师就没阻止她吗?”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你说得对,薛律师怎么能这样做呢?要知道路一凡读到现在多不容易呀,考上这个职位更不易,要不是补录都轮不到他…….”
黄一曦转身一看,许燕彬站在律师事务所门口,正泪眼吟吟地看着她,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路一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