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吃完饭才走,就算黄一曦再怎么不耐烦,她也不懂得看人眼色的。
想到这里,林舒芳语重心长地说:“小曦,要知道阿姨们都是热心肠的人,我们住在这里,要麻烦人的事很多的,象你爸那时候,都是老家的人和这里的邻居们过来帮忙折金纸抬花圈,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
林舒芳想起老黄走的时候,很多来都来帮忙,心里一阵感激,出殡时很多路人都在问,是不是市里哪位大人物走了,不然怎么这么热闹。
林舒芳这几年总是说,“远亲不如近邻,老黄走的那些日子,都是邻居几个人陪她们一起在医院,走的时候也是,老家的亲人是来了,但是他们不熟悉白水州,做什么事都是邻居帮忙带着,至于老黄的同事,走近的几个有来看望,其他人也就是追悼会那时才出现,过后的那些琐事也是邻居帮忙处理。”
她翻来覆去地念叨这些,黄一曦已经听习惯了。她手没停地把浸泡的咸萝卜干捞起来,麻利地挤干水份,将挤好的萝卜放在菜板上拿起菜刀开始剁起来,边剁边和林舒芳开玩笑,“妈妈你放心,你这么好的人走的时候肯定空城相送的,象我这种祸害遗千年更不用担心了,我能活成千年乌龟万年鳖,活到共产主义实现那一天,所以我不用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