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钟点工,哪怕黄一曦答应她,说和商洛宇过来亲自动手,她也硬拖着病躯过来。
“以前读政治,说国家最终会消亡,我觉得呀,是婚姻会消亡才对。”
黄一曦不认为有天下大统的那一天,只要有利益,有团体,就会有阶层,就会有国家,但是婚姻,就不一定了,现在离婚率,全国平均算下,三对结婚的,至少有一对离婚的。
以前还能说,因为婚前不了解而离婚,现在象张自力李红霞这种结婚二三十年以上,老年离婚的也很多。
离就离吧,好合好散,何必在最后时刻,撕破脸呢。
黄一曦边说边拧干抹布,递给正在擦洗玻璃的商洛宇。黄一鸣的新居在二十一楼,林舒芳母女俩都有恐高症,这时就显出商洛宇的重要性了。
商洛宇转身把脏的抹布递给黄一曦,接过干净的抹布,微笑地说,“都是对生活妥协的人,当然要找个是别人的错来安慰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把日子过下去。”
商洛宇这几天一直开解黄一曦,当律师的,接触的都是阴暗面,但另一面,就是阳光,不能因为那部分人生活在黑暗中,就认为这世上,没有光亮。
要不是黄一曦这么一说,商洛宇还没发现,黄一曦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