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昂起来,他咬着唇,没一会儿就渗出血迹,傅樱正想出声,却听他开口了,声音悲怆万分,“孙副检察长说得对,随着年久月深风雨侵蚀而渐渐损毁,蚵壳厝已经所剩无几了,在慢慢地破败中,这其中有自然的因素,也有房屋所有人不善保护而造成损毁的成分在内,这其中,我们文广新从未去帮助、去制止、去保护。我的失职行为,请组织按照法律和制度处罚,该处分就处分,该撤职就撤职,我毫无怨言。”
赵棠原本认为,自己这一生,不求有功,但也无过,即使不算兢兢业业,但也诚诚恳恳,可以安安全全地到退休,可是孙青海这一质问,他似乎发现,的确,很多问题,如同安全事故发生,都是人为原因所致。
不得不说魏靖超虽然业务不熟,但还是一个爱护下属的好领导,他抢过旁边一个话筒,几乎是在咆哮,“赵棠,该不该处分,该不该撤职,轮得到你吗?有事也是我这个正职的事,关你什么事,要你来顶着。”
说完转过头看向孙青海,“孙副检察长,虽然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么业余荒谬的问题,但是为了让你心服口报,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文广新的人没派人去保护,去制止,我告诉你,截至2017年,我们白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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