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心。
“我感觉不是我表弟做的,我表弟年纪还很呀,再说了,他醉了就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打的,也不知道他自己被打得如何,混战中对方都没有人看得清楚,他们这一方的人凭什么一致地推给他?”
陈凤绝望又无助,喝酒的时候都是好兄弟,出事了个个推卸责任,这种塑料同学情真是令人作呕。
商洛宇和黄一曦却感觉到非常正常,在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情况,他醉成那样,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当然,也不排除就是他的事实。
黄一曦和商洛宇虽然理解陈凤的心理,亲人就是这样,哪怕是千夫所指,只要他认为是冤枉的,总会替他辩护,甚至于哪怕明知是事实,都会找理由替他开托。
不止是亲人,朋友,就是认识的人,也有几分面子情。
但是他们不可能因为这点给她任何希望,那不是帮助她,而是害了她。
“那就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吗?”陈凤红着眼。
“还是一句话,在未见到证据和笔录,还有他本人的陈述,都无法认定任何事实。”
黄一曦怜悯地望着她,如果你找心灵导师,可以去寺庙或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