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衔接得上,对了,她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陪她到处逛逛,还说什么大坪山上修了一条玻璃栈道,晚上还有一条星光大道,她问你能不能带她星期六傍晚去那里看下,踩踩自行车。”
黄向兰听到同学们说起好几次,同学们说和朋友同学在上面吹吹风,挺舒服的,就有些羡慕,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去过,一直惦念着。
黄一曦有点意外,“你们夫妻怎么不陪她去”
黄一鸣苦笑,“你也知道,我不是有恐高症吗她妈不肯去,说就一小小块玻璃要走那么远的路,有什么好看的。”
黄一曦莞尔,黄一鸣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恐高,他恐高到什么程度,高点的楼房,他不敢离窗户很近的地方,观光电梯,他从不敢搭乘,就连商场的自动扶梯,如果另一边是空的,他也不敢坐,为此他经常受到黄向兰的嘲笑。
黄一曦有时候很羡慕黄一鸣,他能把自己的恐惧肆无忌惮地说出来,连自己幼小的女儿都知道,不象她,她从小到大,从来不敢露出真实的情绪,尤其是黄海山过世后,哪怕再害怕、厌恶、厌烦的事,只要得做,她都没有露出一丝不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