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官,这个案件自然由你负责。”
不会以为当官的容易,有时候,说了一大堆废话,好象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可是懂的人自然知道,有用的话也在废话里。
既然由我负责,怎么又说集体决定了。
王文礼讽刺地抽了一下嘴色,此时他也想明白,他并非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过,今天他也想说说心里的话:
“自从我选择了这个职业进了这个单位,每次穿上那身衣服,拿起法槌,我都问我自己,我配穿这身衣服吗?每次遇到困难时,我都问我自己,如果你退缩了,你又有何面目面对这身衣服?”
王文礼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说到最后几个字,痛心且伤感。
原本一脸轻松的陈宏民,突然有了被人愚弄的感觉,觉得他很陌生。脱口就说:“你……你想说什么?”
听到陈宏民的疑问,王文礼把空心拳头从嘴巴上移开,眼睛也离开陈宏民,慢慢地转向虚空,象是呢喃自语:“我不是傻瓜,也不是工作机器,别人的反应我并不是一点也不清楚。”
王文礼的口气难得地透露一丝软弱:“我一直以为,能在这里,大多数的同志都是好的,我也明白,有不同的选择是正常,谁都不能保证哪一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