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我早已说过,你是我弟子,我定会护你周全,你为何不信?非要自己算计筹谋?”
“我后面没有算计……”
“我知道,说吧”帝清欢直接打断道。
秦淮微微一怔,随后轻笑起来,随后笑容敛去,褪去谦恭执拗的面罩,露出他该有的冷漠疏离,幽暗深邃的眼眸透着漠然,那种视天下为无物的决然,那种视人命为蝼蚁的孤傲。
嘴角轻抿透着几分凉薄,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傲视天地的强势,只是因为尚且年轻,还有些许稚嫩。
“倒是像极了……”帝清欢微微颔首。
想起在梦神术中看到的那个在仙界翻云覆雨的绝顶男子,帝清欢微微恍然,她就说,那样的男人岂会是以前那个听话老实,甚至过于谦恭的普通人。
不是她偏颇,而是这个社会本就如此。心慈手软永远别想走到最后,拖家带口,有太多牵挂的男人,又岂能肆无忌惮的战斗拼搏。
“师尊是何时知道的?”秦淮的声音凉凉的,不带一丝温度。
“如果不是梦神术,我都被你骗了。”
“师尊到底看到什么?”
帝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