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问题感到几分突然,可黄粱依旧耐心地解释道:“谁让他们都是一类人呢?”
“都是那样的刚正不阿!光明磊落!”他很是认真地说道。
“太祖父更是说过,他与太上长老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爱好才相互靠近,彼此欣赏,是私交。”
“不能因为这份俗不可耐的私人关系,就破坏了书院的既定规则,这样对其他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的功法特殊。修行预言术的修士多少都要维持几分神秘感,这就需要与大多数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遗世独立。”
“而预言术又属于窥探天机的那种,直接敌人就是天道,要想有所精进的话,必然要面对比寻常修士更多的风险,族人折损很大。”
“种种原因交织下,导致了我们这一脉的整体没落。本来就半隐世,却因为族人的不断减少,反而逐渐演变成了最没有存在感的一脉……”黄粱没落地说道。
“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我连连安抚道。
没想到简单的一问,里面竟然包含着这么多的隐情,勾起了黄粱小心翼翼埋藏在心底的伤心过往,我是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的!这些也压在我心里太久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