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了一句。
“老人家多次相救,想是心怀慈悲,与那雪妖决然不同。您若不愿相助,那可否告知这雪妖的来历!”
老人合着眼睛,沉默不答。
正当众人皱眉无可奈何时,老人竟意外的幽幽开了口。
“她啊,叫作寸雪。那年我写了一首诗……”
……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一扇竹窗,一支腊梅,一袭青衫。文安州跪坐窗前,缓缓放下笔,轻吹纸上墨。
他微微偏头,望向院内初开的梅,微沉的天,“此情此景,正合此诗!只可惜无好酒。”
他无奈轻叹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书院杂役的声音。
“先生,院长访友已归,欲见你。”
“好,稍等!”
文安州起身,整了整衣冠,向外走去。
此时窗外的腊梅上翩然飘下一抹白,掠过枝头,穿过小窗,落在纸上。
墨字“雪”旁落寸雪,白衣美人坐窗前。
她的视线落在小宣纸,点在青竹笔,最后凝在青衫客。
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