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如雀散,只留斑斑血迹。
杂役小六子最后关了院门,落了锁。
“嗯?”
刚刚院里好像飘下了什么东西,不过门已落锁,天色将晚,他搓了搓手臂,到底没有重新打开院门。
庭院四方,无云无月,唯有雪压枯枝的声音。
白衣无声落地,一个人影蹲下身,青丝及地,凝视着身前一寸的血迹。
“旺!”
人影一散。
“老狗,别瞎叫!”门房老碳头巡着夜,左手牵着土狗,右手提着壶浊酒。
“再叫,小心狗命不保!要是坏了人家好事啊……”
老碳头喝了一口浊酒暖身,摇了摇头,向着远处走去。
“刚刚好像有什么声音?”
“死鬼,不就是你们书院那条老狗嘛!哪天不叫唤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想我们色胆包天的冯教习,也有怕事的时候!”
“小娘们就是骚气,快点,自己上来!”
没一会,后院柴房内便响起了男女压抑的喘息声。
落雪无声,少女坐在枝头,清溪映月般的目光穿过柴门缝隙,落在里面两具交缠的肉体上。
片刻,柴门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