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便会跑来树底下,给老夫说上一通,说完,就尘归尘土归土,让梦境里的所有止步于此。”
“可是……我能够分辨,什么是梦什么又不是梦。”
“其实,都是梦,又都不是梦。”
清欢有些糊涂了。
“丫头,不要过于执着,该放下的就要放下。”
清欢微微点头,她有些释然。
在不夜崖底的时候,那血鼎一出,她被其中的怨气惊扰了心脉,那时候,脑中就闪现了许多东西,许多她不应该知晓的事情。
那是一条极其普通的河溪,水混着泥土,十分浑浊,因而很少有人前来挑水浣衣,所以,直到一个月后,才有人发现了,因卡在枯木上,而停止顺水漂流的一个竹篮子,篮子里面是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是个男孩。
发现他的是一个妇人,这个妇人与她的丈夫成婚多年,尚未有出,时间久了,难免受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两人便从村子里搬了出来,在河边不远处,搭了个房子住下来。
妇人见孩子可怜,收养了这个孩子,为了生活方便,搬回了村子里,然后孩子一天天长大,但身高样貌却止步于七岁孩童,夫妻两请了郎中,可郎中没有见过这样的,断言那男童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