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个容器，就价值几千万，你是给什么人治病，能支付你这么昂贵的费用？”
“而且，这种容器本身价值不算，加工和使用，需要一套价值数亿元的设备才能进行。”
“你能有这样的高端实验室吗？整个辉市都没有，你从哪进行加工制作的？”
于天成额头上的冷汗终于憋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我……我就是……”
可他面对如山般的铁证，实在不知如何反驳。
“好，既然你刚才说这药完全没有副作用，是补药，那你给我喝了它。”
胡杨摊开手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看着那支针剂，于天成惊恐的连连后退。
不用再说什么，只看他的表情，卓业周就知道这针剂到底是是什么，顿时勃然大怒。
他刚要跳过去，胡杨一把拉住他，轻轻摇头，“别冲动，这不是他能搞到的东西。”
卓业周强压下自己的怒火，压低了声音看着于天成，“说！谁指使你干的？”
“我……我……”
于天成不敢说。
“你应该听过我卓业周的做事风格，你的妻子孩子，还有你的亲戚们应该能让你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