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世界不比商圈，商圈还能直接招聘空降个高管什么的，很快就能融合。”
“可灰色世界可靠第一，不是知根知底的兄弟是不能用的。”
黄毅也是苦笑，无奈点头。
他属下他不是没考察过，要独当一面的人，还真暂时没有。
而且，关键是没有好苗子……他要培养都找不到人。
如今只能是矬子里面拔大个，先凑活用着。
本来最近这一段李东罡表现的进步极快，如果这样下去，再有个一年半载的，估计独当一面也就差不多了。
可现在，这李东罡的态度很明显了，不愿意出去独挡一面，只希望跟着胡杨身边。
这种事情……黄毅都想！
天天能跟着胡杨身边，胡杨又是个对身边的人特别好的人，轻松又写意，多舒服啊。
可是他是不行了，胡杨是把他当灰色世界的总扛把子来培养的，他至少不能辜负了胡杨的期望。
如今对胡杨，黄毅已经崇拜的五体投地。
要是没有胡杨，哪有今天的黄毅？
他估计还在林城那个小破地方跟人抢地皮呢。
可现在的黄毅，却已经是总领至少几十个城市的灰色世界扛把子，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