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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家丁的指引,胡杨找到了关押刘洪的屋子,他敲了敲门,屋里立刻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你告诉那个贱人,别来烦我。”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外响起,“刘洪兄弟,看来今日过得不怎样啊!”
“你是?”
“怎么,耳朵背的连我胡杨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一听那人是胡杨,刘洪经济忙来到门边,眼睛透过门缝向外面看去,果真是胡杨。
“哎呀,兄弟你怎么来这里了?”
“听说你们刘家的家主生了病久治不愈,特地来看看!”胡杨说道。
刘洪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兄弟既然来我就放心了,要是真让二姨太那个婊子胡来的话,只怕我刘家真的是要玩儿完了。”
“刘洪兄弟放心,家主已无大碍,只不过以后有没有毛病可就难说了。”
听胡杨这么说,刘洪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胡杨却接着说道:“刘兄弟隔着门说话不方便,不如出来一叙。”
刘洪干笑两声,说道:“兄弟有所不知,南亭这间屋子是专门用来关人的,门锁全部都是定制,老夫这打不开呀!”
“这好办!”胡杨当即给身后的于华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