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闷啦。”徐曼丽似乎突然清醒些,说着话,一把拉过祁景焘的手转身向客厅走去。
来的沙发旁边,徐曼丽一把将祁景焘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一个一个摇,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就没酒了呢?怎么都是空的?”
偏着脑袋想想,自顾自地起身,去到餐厅酒柜里去找酒。可惜,祁景焘和苏敏都不是喜欢喝酒的人,他们住进这个房子以来,也从来没有招待过其他客人。徐曼丽今天能找到那三瓶红酒,还是祁景焘临时为苏敏准备烛光晚餐时,从老祁的藏品里借来的。那几瓶红酒,也只是普普通通的YN柔红,酒度不高,只有五度的女人酒,已经被徐曼丽全部喝光了。
注定无法找到第四瓶酒的徐曼丽挠挠后脑勺,转身看看坐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找酒的祁景焘,不满地嚷嚷,“焘哥,你们两口子也太小气啦。家里连酒都不多备几瓶,想喝杯酒都喝不尽兴,无聊死啦!你出去买酒,我们继续喝好不好?”
祁景焘不接这茬,笑嘻嘻地说道:“家里的酒不是都被你喝光了?再说了,这个家也有你一份,你怎么不多备几瓶,想喝就喝个够呢?”
徐曼丽嘟哝着嘴来到客厅,像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冲祁景焘嚷道:“我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