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脱下秋装外衣扔后座上,嘴里不停的嚷着:“热死啦,热死啦。”
“呵呵,刚才不脱,怎么现在脱了?”祁景焘好笑地转头看去,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向徐曼丽胸前扫过,不禁微微咂舌地赶紧转头看路,手忙脚乱地启动汽车上路。
他现在总算知道刚才徐曼丽为什么不脱外套了。九月初,滇中的白天的气温也有20度左右,这妞秋衣外套下面穿的是一件短袖无领T恤。外套一脱下,那是雪白藕臂粉嫩胸脖,再配上那副波涛汹涌的画面,还不白白便宜路边那些晒是红红黑黑的摊贩和大车司机?
躲到自己的车里,徐曼丽脱了外套,翻身从后座上拿起一份硬壳汽车资料当扇子扇风,嘴里还不停的说道:“焘哥,开快点。把所有车窗都放下,吹自然风,空调太闷了,热死啦。”
“丫头,小心吹病了。只要上路,爬上几道山坡就有风了,很快就凉下来了。”祁景焘不敢转头看,嘴上却不得不提醒只图凉爽的徐曼丽。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徐曼丽毫不在意地说着,还伸腰展臂显示她那副娇美的身段。
“快穿上,山腰部位就开始冷了。”
“不穿,你不会关车窗,开空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