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接过烟,用手上烧剩的烟屁股点上,揉揉头发说道:“老祁,这种事情,我敢让其他人知道吗?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那个婊子带了七八个人,就住在房子里面,我根本回不去。”
祁景焘心里一动,眯着眼睛问道:“男的女的?”
“都是女的,都是出来卖的。”王强无奈地说道。
“老王,你那些钱哪里来的?我们两个一起工作,你在车间里的工资收入高些,也不比我多多少?”祁景焘扯开话题。那个女人找一帮子姐妹住进去,还真不好办,人家本来就是合法的房产所有人之一。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这几年才攒了十来万块,还不是家里凑钱给我,才办下来的,二十来万,就这么没了?”王强痛不欲生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说道。
“呵呵,还是你们车间里收入高,我们在机关里看似高级,西装革履的,真没你们在车间干实惠。”
“实惠个屁,还不是学人家,都是偷包装辅料赚来的。小烟标,金拉线,每次搞一小叠下班带出来,搞出去都是钱。不说这个了,老祁,你帮我出出注意,我现在该咋个办?”
“凉拌。现在,那个女人和你就是合法夫妻。你现在如果找集团公司寻求帮助,那个女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