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好吃好喝又好玩,乐不思蜀了吧?”
“笨妞,你焘哥我会乐不思蜀。我们下县份开的是公车,有里程管着呢。既然下来回不去滇中,自己也要住宿,就客随主便好了。再说,基层的兄弟也需要出来放放风,透透气嘀。”祁景焘随口解释着他们下县份工作的生活情况。
“于是,焘哥你也就顺水推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出来放风透气啦。怎么,还没办婚礼呢,现在就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啦。”
这几年的社会风气有些过于浪漫,徐曼丽看到苏敏的脸色有些不对,不由地产生同仇敌忾的情绪,语气中充满讥讽。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家花没有野花香?家里的花还没採完,路边的野花别人爱怎么採是他们的事,我不採。”祁景焘被腻的满口冒胡话。
闻言,徐曼丽不说话了,靠在座位上,偏头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湖水。车里三人陷入沉默之中,苏敏凝视着开车的祁景焘,半响,又看看发呆的徐曼丽,释然地笑笑,悠悠地吟诵:“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天无云月如烛,露泣梨花白如玉。子规一夜啼到明,美人独在空房宿。嘿嘿,只要那朵家花愿意,该採就採好了!”
“不给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