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厂和建房,要十一万多一亩地呢。滇中城里开发区征收那些土地才三四万一亩。呵呵,他们的价格黑着呢。”何斌笑笑,将自己早了解到的情况说给侄儿听。
“私人买地,那是从政府手里买。政府征收那些土地也有花费的,三通一平,水电供应都有统一规划。那片地目前刚刚启动,峨山城里许多机关单位的人都想投资。前次陪我下烟站的那个峨县老表,他老婆就是峨县县委里头的人。他们家自己筹钱,在链江边买了两亩多地。我看,那里今后肯定能发展起来。”
祁景焘继续给二姑爹传递信息,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一个地方的开发和发展规划,体制内部的某些人总能先得到消息。何斌的弟弟那家汽修厂,目前只不过是个大点的汽修门面而已,场地也是租来的。何斌父子两个都从事汽车修理,是他弟弟那家所谓汽修厂的业务骨干。
“老表,我二叔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卖地。现在那个汽修厂还是贷款办的。办个汽修厂,除了要有场地,还要投入配套的维修设备。我们现在也只有五六个人,主要接大车的活计。”表弟何玉光在旁边插话说着他二叔那家修理店的实际情况。
“老表,你们家投点钱进去一起做,总不能一直帮你二叔打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