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如果那些正在被他们开膛破肚的鲫鱼能够开口说话,会怎么说,怎么诉说它们的不幸和悲惨遭遇?
它们也是湖里的鱼儿啊,难道,就因为咱们鲫鱼分布太广,自然繁殖能力太强大,种群数量太多,就普通了,不值得眼前这个人关注了?同样是鱼,怎么就同鱼不同命呢?咱们鲫鱼的美味也是一绝,你们马上就要吃俺们了,就不关心下俺们的生计?
当然了,鲫鱼们的泣血哭诉没人能听到,祁景焘听觉再灵敏也听不到,他又不懂什么鱼类的语言。再说了,听到了又能怎么样?这就是刀俎和鱼肉的关系,那些需要被保护的大头鱼,终归还不是为了吃?结果都一个样,谁先谁后,谁珍贵谁普通?这些身外之名就没必要争论了。
大事谈妥,那些准备烹制成江川名吃的渎鱼的鲫鱼也宰杀完毕,整整一满盆数十条鲫鱼。祁景焘把鲫鱼送到厨房,下一步的工作就是张家婶婶的事情了。
苏敏和徐曼丽自从进到厨房,两人就化身厨娘了。面对祁景焘送进厨房的满满一盆开膛破肚、鲜血淋淋的鲫鱼,她们只剩下厨师面对食材的挑剔和讲究,哪里还有半分悲天悯人的慈悲情怀?
以前,她们两个又不是没用活鱼做过菜,在厨房这个特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