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来月,也就是打几个电话报单买卖下股票,我一万都变成三十几万了,以后的炒作即使失误几次,亏也亏不到哪里去。再说了,我该上班照样上班,那怕投进去的一万本钱多亏完了,我也还有现在的工作,怕什么?”
“你这是在赌,哪次所谓的牛市不是有人先赚了,引诱着更多的人跟进去,最后跟风追进去的血本无归。你给我老老实实上班,别老异想天开的炒什么股票去。”
“正因为炒股被说成是炒股,就是你说的这个烂德行,我的内幕消息才有用武之地。上市公司是为了圈钱,需要收割羊毛,需要拉升打压股价,就需要养羊毛……股市里的输赢基本上是一赢二平七输,里面终归有哪么一部分人在赚,这些人是什么人……”
祁景焘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是说服了祁翠萍帮忙开去账户。对于自家侄子的话,祁翠萍虽说是半信半疑,坚持自己不参与炒股的原则,但最后总算是勉强同意找时间去说服其他几个长辈去开户,并由她将账户交给祁景焘统一管理使用。
祁景焘的父亲兄妹四个,父亲是老大,爷爷去世的早,三姑是父亲全力支撑着读到大学毕业的。三姑在长辈中说话很有说服力,父母和大姑、二姑都是农村人,根本就不知道股票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