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啊!三孃,我和你说正事呢!炒股又不是纯粹的赌博,当然,你们不清楚里边的道道,你们去炒股就是去赌博。三孃,没骗你,我真有内部消息。你们只需要开个账户放着,你们都没炒过股,我也没准备让你们冒险去炒股。现在,是我在炒股,我需要一些账户,你们开好账户后把账户交给我就行,你们不需要打钱进去。平时我也不用这些个账户,情况允许的时候我会使用这些账户进行一些股票炒作。我只是想趁着行情好的时候跟风赚点钱,……”
“你这种炒股方式肯定有问题,会不会犯法?”祁翠萍紧紧盯着侄子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犯什么法?全国那么多人在炒股也没见哪个犯法。再说了,当股民炒股不偷不抢,更没偷税漏税,犯那门子法?是国家允许合法投资途径,哪里有那么恐怖?再说了,我也不是天天炒作,有确定的消息来源就做上几单,没消息就不做。不炒作的时候,钱还不是好好呆自己银行账户上?只不过现在证券交易方式太不方便,全靠电话报单,一个账户炒作几次问题不大,频繁炒作很容易让行业内部的人发现炒作轨迹,有大资金跟进就容易引起不可预知的变数。前几次的炒作……”
祁景焘解释了半天,从没炒过股的祁翠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