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边和驾驶员熟络地打着招呼,边打开副驾车门,一头钻进去,把随身携带那只行李包扔后座上。
“祁工,星期六还要下乡,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去?”杜师傅大名杜河,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三十不到,和祁景焘出过几次车,已经混熟了。
“你不是人?咱哥俩有伴了,这次要下去十天呐,有两个周末可以利用,全部县公司一趟跑完才能回来!”
虽然屋子里住进俩个大美女,但祁景焘目前还算是单身汉一枚,出差多少几天无所谓的很,他等着看杜河这个已婚男人的笑话。
“发什么疯?跑个县份一出去就是十来天?”杜河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没闲着,说话间,车已经启动出发。
“领导只给了十天时间下县份,现在是烤烟移栽季节,县公司都是不放假嘀,星期六星期天全部算上,连路上的时间一天跑一个县,还有两天作为缓冲,很够意思啦。回来就有大活等着,对了,我们先去区公司,装个系统让她们先熟悉着,有问题回来再去解决,完事就下峨县找那些老表喝酒泡澡去。”祁景焘懒懒的靠在座椅上,给杜河说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吆呵,你敢去找峨县老表喝酒泡澡?你牛。反正我是驾驶员,绝对滴酒不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