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客厅里,茶几上已经随意放了三个空空的红酒瓶,而茶几上连个酒杯都没有。呵呵,这丫头不是在喝酒,她这是在灌酒,连只酒杯都不用,对着瓶子口直接灌。
脑补着徐曼丽一个人豪迈浇灌自己的美景,祁景焘纳闷了。这个印象中一直乐观大方、知书达理的姑娘到底遇到什么解不开的愁事了?需要她一个人在呆在家里借酒浇愁。酒是解忧的好东西,熟读诗书的徐曼丽肯定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难道就不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难怪搞成这个德性,连基本的矜持都没有了。
等看清茶几上酒瓶标签,祁景焘微微松了口气。幸好,她喝的酒是家里酒柜里存放的那几瓶低度红酒,不是她另外买回来的浇愁的酒。
祁景焘知道到徐曼丽现在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她肯定遇到什么大事了,不由地开口问道:“小丽,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我那里喝闷酒啦?呵呵呵,焘哥既然回来了,你陪我喝,有你陪着喝就不闷啦。”徐曼丽似乎突然清醒些,说着话,一把拉过祁景焘的手转身向客厅走去。
来到沙发旁边,徐曼丽一把将祁景焘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一个一个摇,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