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祁老倌,你也不去问问你大侄孙,怎么能由着他家那个大学生胡闹。听说用钢筋水泥修建的那个大坝就花了150多万。换成银子够一个马队驮运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爷问坐旁边的祁绍曾。
祁绍曾和祁正明家支系近,是绍字辈分仅存的老人,也有八十多岁了。他正眯着眼睛烤太阳,听其他老倌闲聊,听到问话,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陈老倌,还想着你当年的马帮呐?呵呵,我家正祥回来说呐,景焘那个娃娃保证过,一定会有水的。他们家是出状元的人家,肯定不同于一般人家。你们就别瞎操那份心了。听正明说,等果树苗赶时令移栽好后,那个果园要常年请四五百个工人。就是和原来的果木林场一样,拿工资的工人,帮着他们家经营管理果园。”
“真的?正明有没有说果园里用的人是你们祁家的,还是各家各姓的都请?”
祁绍曾歪歪脑袋,鄙视地看了眼说话的老倌:“嘿,孔老倌,我们祁家人办事怎么会只顾祁家?各家各姓的人都请,特别是那些四十岁以上。只会栽田种地,没什么门路出门挣钱的人。呵呵,你们回去合计合计,能照看着家里农活的人家,有多余的劳动力,男男女女都要。”
“呵呵呵,这倒是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