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家做事,大过年的赶工真不是件好事,找不到帮手,主人家自己有的忙了。
“妈,大过年的,把水分流出来给水库蓄水就行,怎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赶工?”祁景焘忙着干活,还不忘问老妈。
“你爹和你大姑爹不放心那个溶洞口的水源,万一有人使坏,趁溶洞没封闭弄出什么事就糟了。”
“不会吧?”祁琳惊讶了。
“怎么不会?你以为你哥带人开挖出那个溶洞后没人眼睛发红?村子里说什么的人都有。万一有人在出水口搞爆破,山肚子里面情况复杂,那股水会不会消失谁知道?”陈惠芬坦然地给女儿说着最糟糕的可能性。女儿已经长大了,那些人情世故的事情没必要再回避,家里有什么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
“谁这么狠?想要搞事。”祁景焘眯着眼睛问。
“废话,谁要搞事会事先告诉你?你景宏二哥嘱咐你爹,抓紧时间修建分流渠,尽快封闭溶洞口。以后,溶洞口那里也要派人值班看守,保护好水源。你景宏二哥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有人要使坏,几包炸药就成,能开山炸石的人多了去了。”陈惠芬给儿子和女儿解释着村子里可能发生的阴暗事。
祁景焘听老妈说完,放下心来,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