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到祁景焘溜走了,她半是感激,半是伤怀。感激的是,他没有绝情地当面拒绝自己,自己在苏敏面前还保留住最后的尊严;伤怀的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苏敏是她曾经的好同事,更是她的好闺蜜。帮别人的忙,最后反而鸠占鹊巢,这如何说得过去?事实上,她也没去占啊,在这共同工作、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一年多时间里,她和祁景焘也没什么过火的事情发生。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那么的莫名其妙。
自己什么时候暗生情愫,对那个关心照顾自己的人有了本不该有的情感了?他呢,他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他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爱自己?住到这个屋子里,后来又自然而然地住到果园里,生活上和工作中,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少。可他从来没对自己做过任何非分的事,从来没有跨越正常男女朋友、男女同事那条红线。一直都是彬彬有礼,关爱有加,也正因为这样,自己对他更加依赖,更加信赖。
难道,这只是自己单方面自作多情,混淆了正常友谊和爱情的关系,把他对自己的关心照顾和信任,当成对自己的示爱?借钱给自己,把这套房子卖下来。分出数百万资金到自己名下,让自己成为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股东。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