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进去,一口气吸干杯中酒。他的脸上马上也呈现出红霞漫天,抬头扭扭脖子,砸吧砸吧嘴,品味其中的滋味。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厚重、浓烈、辛辣。感觉酒精度起码60度以上,这是在喝酒吗?完全是在喝酒精找虐,真特么的只有不想回家的人才会喝这种酒。刚才喝的那个什么深水炸弹还能压下,这个就却开始上脸了。
看着满脸桃红的,连同裸露的脖子都已经泛红,使得她整个人更像是在燃烧的红衣女子,仰头示意她继续喝。
“这是真男人才敢喝的酒。我是小女子,喝一杯已经够了,就不陪你继续喝了。呵呵,小金,再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我陪这位先生继续喝。”红衣女子双眼已经迷离,示弱的笑笑,回头告诉调酒师给她换酒。
还有十杯,吧台旁边不知何时已经围满观战的酒客,静静地注视着斗酒的两位男女。对于红衣女子的示弱,他们没有嘲笑,继续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和女人斗酒的祁景焘。谁让他是男人,好男不跟女斗,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一个小女子斗酒,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没人会同情他。
调酒师马上递过来一杯燃烧的高脚杯,见祁景焘久久没去动那杯酒,就那么坐在高脚登上盯着红衣女子看。围观的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