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东西。
祁景焘并不关注红姐在想什么,听到自己又有机会做股东,不禁乐了,“呵呵,这个酒吧平台太小,没兴趣。”
“你想要多大平台?”红姐郁闷了。这个酒吧在滇中的规模也不算小了,给他一半股份换他供应那种调料,他居然嫌弃,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平台太小?
祁景焘把手里那杯只剩一半的“今夜不回家”端起来,鄙视地看看,又摆在桌子上,开口说道“鸡尾酒只能现场调制吗?搞的神神秘秘花里胡哨的,不就是酒水饮料果汁冰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吗?再弄些光怪陆离的杯子和点缀物,这就称得上是高端大气,就有格调了?谁规定的鸡尾酒就必须用那些莫名其妙的外国酒水作基酒,还神神秘秘的弄出那么多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产地品牌?这特么的就是那些外国人在捆绑推销他们的产品体系,……”
红姐不说话,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滔滔不绝,喝着鸡尾酒,却非要把鸡尾酒说的一文不值的陌生男人,嘴角上挂起一丝似有似无微笑。
这个家伙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鸡尾酒喝的就是个气氛,讲究的就是一个浪漫。世界上有多少酒吧,有多少调酒师?如果仅仅是想喝酒卖醉,商场小卖部里面酒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