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
问‘你怎么来京城的?’
答‘笨,大象那么多,当然是骑大象到春城,坐飞机来京城的。’
问‘春城在彩云?’
答‘彩云在春城。’
问‘你满头的小辫子呢?’
答‘来京城上学,剪了。’
问‘你的腰刀呢?’
祁琳怒了‘你再啰嗦,我回宿舍拿腰刀砍你。国家规定,我们每人有三个砍人指标,我的还没用过。’……”
“哈哈哈……哈哈,姐夫,你别逗了。那里会有哪么奇葩的对答。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哈哈哈……”
苏瑞笑着倒在早已经笑的肚子痛,躺沙发上的苏敏身上直抽抽。
祁琳给他说起时也笑得乐不可支的祁景焘讲完,自己反倒笑不出来了。他给苏瑞讲的这些不是个例,许多彩云学生在外省都或多或少遇到过类似的奇葩问题。
彩云之南太偏僻,外省人对彩云之南不了解。在江南金陵市上大学的钟峰,和他们住一个宿舍时就讲过许多类似的事情。钟峰说过,曾经还有人煞有介事地跑来问过他彩云是不是毒品满街卖?多少钱一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