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左手在她脚腕处按捏几下,确定没伤到骨头,只是崴了。抬头看着徐曼丽说道“忍一忍,我帮你治疗下。你知道的,一会儿就没事。”
“焘哥,轻一点哦,痛!”随着祁景焘手上的拿捏,徐曼丽忍不住秀眉紧皱,纤长睫毛一抖一抖,大眼睛中雾水朦胧,好像真的很痛。
祁景焘左手轻轻按捏着,抬头看着她笑嘻嘻地说道“只是崴脚,帮你揉揉就好,以前又不是没帮你揉过,效果好着呢。呵呵,刚才算你运气好。要是我没跟你后面,再来个恶狗扑食……”
“你才恶狗扑食呢,以脸抢地怎么啦。”徐曼丽不满地驳斥着他不雅的用词。
“好好好,不是恶狗扑食,是老鼠……”
“也不是老鼠。”
“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人家第一次跑山地,只是路不熟。我哪里会想到刚刚冲到坡顶就是急下坡,还是带转弯的急下坡,收不住脚步才崴脚的。”徐曼丽觉得脚腕处有个圆滑的东西顶着,一股股清凉缭绕着,疼痛感舒缓多了,说话也轻松起来。
“走山路,爬到坡顶就是下坡,这是常识,哪里有像你这么拼命往上冲的。好了,站起来试试!”祁景焘说着,收取给她穿上鞋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