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要上楼去中堂给祖宗烧香。陈惠芬更是高兴的说不出话,乐滋滋地陪着婆婆上楼去了。
双胞胎井水没白喝。苏敏和祁景焘大眼瞪小眼,特别是祁景焘,傻笑盯着苏敏的肚子看,还想伸手去摸。
“别闹。我也去中堂烧香去。”苏敏一把打开伸来的爪子,像个女王似得起身,跟着婆婆上楼去了。
“慢点,慢点。别闪着我儿子。”祁景焘喊着身材依旧婀娜,步态依旧轻快,轻轻松松就上到半楼梯的苏敏。
“你确定是儿子?”苏敏回头瞪着兴奋的满面红光的祁景焘。
“必须是儿子,只能是儿子,这是肯定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这个支系,长房长子都是男孩。十几代都没变,有家谱记录为证,我们家也不会改变这个记录。”祁景焘言之凿凿的给苏敏保证。他说的是事实,他们这个支系,每家长房头胎都是男娃,没有特例。他自己更是这个支系长房中的长房,他相信不会出差错的。
“那~~~肯定是儿子。”苏敏满意地甩头转身,像只高傲的孔雀似得,追着婆婆们上楼去了。
这个惊喜有点大,在这个城镇户口只能合法生育一胎的年代,比老婆怀孕更惊喜的事,就是老婆怀的不止一个,一胎解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