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朱学杨不语言了,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被人放鸽子扔在峨县的祁景焘,这个时候已经在拔副主任的陪同下,随便找家饭店吃过中午饭。祁景焘非常自觉,也不用拔副主任派车送他,也没必要麻烦徐曼丽过来接,正乘坐往返滇中和峨县的客车班车返回滇中市。
这是肿么了?难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谁了?朱副总不至于怪罪自己,不会是老宋吧?自己以前只和他打过一次交道,一同下县份跑烟站呆过几天。这个老宋,挺不错一个人啊!
这次陪朱学杨下县份,也是宋育石打电话通知自己。大家今天早上一起从集团公司出发,刚刚完成一个县的考察,怎么就把自己甩下不管了呢?连个最起码的说辞都没有,祁景焘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无所谓,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要忙活,真没那个时间陪同谁谁谁瞎转悠。
这种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很正常。作为一名小技术人员,祁景焘有这个思想觉悟。这次,这种一起出差在外,被人甩在半道上不尴不尬的待遇还是第一次遇到,祁景焘算是领教到秘书这种生物的厉害了。
客车来到五区镇,越想心情越郁闷的祁景焘也不打算回集团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