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小米辣已经在果树丛林里长的郁郁葱葱,最早一茬小米辣枝头上已经开始挂果。刚刚进行过喷淋的小米辣枝头沾满水珠,阳光下,那些枝头上朝天而立的小米辣嫩黄嫩黄的惹人喜爱。偶然间有那么几枚尾稍泛红的朝天峭立,随着春风的吹佛如同跳舞的精灵更显得调皮闹腾。
祁景焘轻手轻脚地进到地里,从枝头上小心翼翼地摘下一个成熟度较高,已经微微泛红的小米辣放到嘴里品尝,那股熟悉的香辣脆甜味瞬间充斥着味蕾。成了,今年果园里面依然把滇中小米辣种植成功了,今年这片小米辣仍旧保留了因远小米辣的一切特性。
这种小米辣直接生吃,大部分人都会吃那种成熟度不高的,鲜嫩的,口感辣度正好。如果成熟度更进一步,果实开始泛红或者完全红透,一般人就不敢生吃,不敢去尝试那个令人刻骨铭心的辣味了。但是,奢辣的那些人就更喜欢了,那份脆甜中饱含的香辣,更令人回味无穷,久久无法忘怀。
祁景焘属于那种奢辣的食客,刚刚采摘到新鲜的小米辣入口,美滋滋回味着满嘴的香辣味。快一年没尝到那个滋味怪想念的,又小心翼翼地摘下两枚尚未成熟的小米辣,小心翼翼地从地里退了出来。
苏敏撑着一把银灰色的太阳伞站在相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