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成功的那些,还都在五区坝子范围,难道,这种小米辣除了种苗,还挑地域?”佘辰庸满脸疑惑地说道。
“有成功的就好。不论怎么说,这次实验也算是有所收获了,值得,非常值得。特殊的农作物都有特殊的生物特性和生长环境要求,这已经不是个例了。现在市场上还有大红袍茗茶出售,我没尝过正宗的大红袍,想必那些种植大红袍的也没那家能原汁原味的保留母树的品质质量。”祁景焘笑呵呵地说道。他自然知道所谓c号种苗和d号种苗的具体来源,果园外的实验田有成功的就行。心里虽然稍显失望,但是总算是放下一块石头。
“我也没机会尝尝那个传说中的大红袍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但肯定不是市场上销售那些所谓大红袍的味道。但是我们移栽的小米辣是原汁原味,和原产地没两样,这个我可以确定。我们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能有所收获就是最大的成功。有个研究方向就好办,明年,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对c号种苗和d号进行种苗培育和种植实验,看看稳定性能否持续,看看其他相似地域和土质能否种植成功。”佘辰庸依然保持着一位科学工作者认真负责的高贵品质,并没过分沾沾自喜。
自从今年的小米辣种植下去后,佘辰庸老师就已经在粮仓河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