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丽传递他们已经解决的问题。
“你们不怕把人家化肥厂掏空了,到时候把化肥厂倒闭的历史责任算到你们头上。呵呵,焘哥,给我们调杯淡雅点的酒水,累了。”徐曼丽自然而然地冲吧台里面那位调酒师喊道,显然,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融。
“乐意效劳!几位美女要喝什么味的,给个大方向才好调制。”
“随意吧,焘哥调制出什么味就喝什么味,反正每次都不是一个味,说了也是白说。”柳纯燕笑兮兮地调侃大老板的手艺。
“燕子,你们在部队上喝白酒喝的挺开心,自己直接倒杯白酒好了,鸡尾酒没你的份儿。”已经手脚麻利地开始选取基酒。准备调酒的祁景焘不满有人当众揭他的短,马上展开报复。
“凭什么没我的份?我不是公司的员工?你一个开酒吧的敢拒客?”柳纯燕柳眉倒立,快要炸了。
“哦,她们几位都下班了,休息时间可以喝杯酒放松放松。你现在还在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不允许喝酒,白酒更别想喝了。呵呵,彻底没你的份了,出去陪你的凯子哥站岗去。”祁景焘开心了,这个理由是现成的,不存在拒客的嫌疑。
“哼!”柳纯燕气结,翻着白眼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