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的烟农了。”祁景焘却不领情,嘀嘀咕咕地说着他的做事原则。
杜河撇了眼臭屁的祁景焘,干笑两声“呵呵,明明知道别人都在做戏,你何必假清高?你来都来了,却只在站点上转悠一趟就走,有谁知道你是来干嘛的?在那些烟站工作人员和烟农眼睛里,你才是来混日子的人。还单人独车,来去匆匆。鬼知道你下来走走,不声不响地四处看看能处理问题?”
跑山路需要时间,杜河哪里知道,只要他的车驶近烟站十五公里范围,祁景焘就已经可以使用意念全息观摩烟站设备运行情况,比他亲临现场还真实,还全面。他本人到达现场的时候,真正的巡查工作早已经完成,只需要把发现的问题处理一下,露个脸就行。
这个还是无法解释,祁景焘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郁闷的杜河,慢悠悠地问道“杜师傅,你知道医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生死人,肉白骨,药到病除,救死扶伤!”
“呵呵,不学无术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说的那是神医的医术境界,不是什么医生的最高境界。一个医生医术再高明,个人医术再高,一辈子有几次能‘生死人,肉白骨’。药到病除,救死扶伤都是针对已经命悬一线的情况,神医才有机会展现他的高明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