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新鲜的松茸。定定神,伸手扣门。
三长四短,一个习惯性的组合敲门动作完成,门开了,红姐已经俏然站的门口。西向的落地窗映射着斜阳的余晖,给这个酒吧办公室染上了一层迷人的瑰丽。红姐一身玫瑰红的套裙,将修长的丝袜美腿袒露在外,发髻高挽,丰姿绰约,那份成熟美蕴藏的东方神韵,宛若盛开的红玫瑰,妩媚的令人震撼。
第一次在酒吧见到她,红姐就是一身红装在舞台上跳劲舞,红姐身上那股野性奔放的绝美风情,每次见面总能令人怦然心动。而且,红姐快三十了,已经是女人熟透的年龄,似乎还没成家。合作以来也从来没见到过她有什么男朋友,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可能没追求者,祁景焘却从来没听说过她有没有男朋友,有些耐人寻味。
“让红姐久等了,对不起,对不起。”祁景焘龇牙展开灿烂的笑脸问候了一句,夸张地拎起果篮展示一下,迈步进到红姐的办公室,还不忘关上房门,隔离酒吧营业厅隐约传来的那丝嘈杂。
“这算礼物还是赔罪”红姐冷冰冰地走上前来,接过祁景焘那个精致的藤编果篮。一股如兰如芝的幽香,悄然袭入祁景焘灵敏的鼻间,优雅精致酒吧办公室,仿佛也变得芬芳起来。
祁景焘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