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散发一圈烟,客客气气地伺候着堵他路这些老倌们点上烟,当起神仙,祁景焘也累的够呛。
祁官营岁数最大的殷老倌却不买他的帐,把祁景焘帮他点燃的滇中牌长支香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后,依然吹胡子瞪眼地冲祁景焘喝道:“祁家小子,过来!问你点事?”
“老公公滇中方言,对曾祖辈老人的尊称,您老人要问喃样?”祁景焘恭恭敬敬地上前听训。
鹤发童颜的殷老倌一派仙风道骨,长须飘飘,瞪着祁景焘,围着他打个转,才踱步来到他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咳,嗯。听说呐,过几天,你要送你们祁家那些老倌、老奶去京城,看**,游皇宫?”
祁景焘觉得哪里不对,依然笑嘻嘻地问道:“老公公,您老听那个说的?”
“我们一伙老倌天天在一起晒太阳,村子里的事儿就没有不知道的,大伙都这么说。祁老倌他们几个都开始准备毛皮衣裤,说过几天就要出发进京城啰,还故意摆显说什么北方冷,怕身子骨受不了北方那个风寒!祁老倌,你说是不是?”殷老倌冲人群中喊人。
大榕树下,四平八稳端坐在长凳上抽烟的祁绍曾抬头看看,磕磕烟杆,把祁景焘刚给他点上那支价值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