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说,让我含在嘴里,莫非可以吃?”祁景焘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将药笋放在了嘴边,用舌头舔了舔。是如一块生硬的石头一样。
此时此刻,祁景焘已经坚信是明成道长在提点他,毫不犹豫地把药笋放进嘴里,含着石笋,又在感应着经脉运行的奇妙。不知过了多久,祁景焘忽然发现含在嘴中的石笋竟然有一种被含化了的感觉,慢慢地缩小入喉,进入腹中,消散在经络之中。
“难道说,人嘴中的唾液就是将这石笋合成药的药引?”祁景焘惊讶了,老祁给他那些网络也有类似的描述。他相信明成道长不会害他,干脆不动,任由那石笋在嘴中化开,吞下肚子里面。
幽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石笋如块冰糖一般在他的嘴中化尽了,随着唾液咽进喉内入胃。紧接着全身一颤,那种经脉运行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已是如电流通过一般,全身有种被击麻木的感觉,不过却是舒畅之极。
此时的祁景焘如胎儿浮在母体的养水之中,若飘空中,周身气血激荡,十二经脉好象江河一般汹涌澎湃,奔流不息。四肢百骸浸润其中,似乎在不断地经受着刷洗,而变得透明无碍
幽暗的地底深处,寂静无扰,祁景焘享受着含化石笋带来的奇妙感觉。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