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每周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六开门诊。其余时间不是在住院部带学生,就是搞他的研究,坐门诊看病好像只是他的副业。
今天刚好是叶教授坐门诊的时间,祁景焘也刚好休息,这是他们唯一合拍的时间。
祁景焘觉得,他现在对于中医理论那叫一个满腹经纶,可惜,他不是学医的,除了会揉脚、揉肩膀、处理下跌打损伤,在中医方面也谈不上什么家学渊源。
经过昨晚的奇遇,他如同小孩子新得到一个好玩的新玩具,想要弄懂其中的玩法。他从来没什么实践经验,需要找一位真正的、经验丰富的中医大家请教一二。
祁景焘感到的时候,千植堂早已经上班,中医门诊部二楼,叶千植教授的门诊室就在哪里。祁景焘刚到二楼便看见过道里挤满了人,从楼梯口一直排到叶教授的诊室门口。
祁景焘估算一下,候诊的患者其实不多,不过三十几个,可是,加上陪同前来的患者家属什么的就不得了,乌泱泱一片挤在候诊大厅和过道上,差不多有一百多号人。
“没想到,叶教授这么快就顾客盈门了,有京城名医的气势!”祁景焘心中赞颂许道。只是奇怪,躲在偏僻的五区镇,名义上还是一家职工医院,哪里来这么多病人,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