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惊慌,既有急症,还是先看吧,请你稍等一下。”甘教授放下正在把脉的病人,忙站起身。
“把孩子放这边的病床上。”甘教授指着一张简易治疗床,对抱着小姑娘的精壮男子说道。
精壮男子把小姑娘轻轻放下,甘教授先是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随后又诊了两手之脉,不紧不慢地说道:“外感了风寒!这孩子烧得厉害!持续下去,怕是要将肺子烧坏的,先解了热再说。”
甘教授说着,在桌子上的托盘里取了一大块酒精棉球,在自家十指上擦了擦,先行消了毒。然后叫那个女子帮小姑娘脱去上衣、翻身、趴在了床上,取了消毒棉球将她的两臂曲池穴及背部两处肺腧穴共计四穴消了毒。
接着,甘教授在桌子上的一个密闭的针盒里取出了四根三寸长的毫针,起手照那四穴一一刺下。
祁景焘凝神观望,他可是用透视观看治疗过程,发现甘教授的手法是曲池穴刺入得深些,肺腧穴刺入得浅些,免伤肺腑。随手另取一针,扬刺数穴,不留针。手法平常,也无甚异处。
接着,那甘教授凝神稍止片刻,右手前伸,握住了刺在一处肺腧穴上的针柄,轻微捻转了几下,便静止不动了,整个身形也如定住了一般。